」
那名女子不情愿地离开他,颢天瞪著横在书房和起居间的那扇门户暗暗懊恼。
他怎会忘记月眉在这里温书的事?颢云傍晚才跟他说过,他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懊死!他竟然这么胡涂!以往从未在家里和女人偷过情,第一次就被人撞见,还是最不该看到的月眉!
她眼里的惊慌和伤痛,让他心生歉疚,就像是被老婆逮到偷腥的男人,急于想要解释!
这想法令他感到好笑又惊骇无比。
他怎会这么想?
不不,只是件小事而已,他不必钻牛角尖,更别提向月眉解释什么。
害怕紧揪住心、冰封在理智层面下不肯承认的情感浮出台面,颢天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换上干净的服装后,连看一眼书房门的勇气都没有,迅速回到宴会现场。
仿佛是要将心里那含泪的幽怨眼光除去,他刻意放浪形骸,笑的比谁都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