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道:「我虽然受伤,可是嗓子没坏,有什么危险,我会叫你起来救我的。」
「我不睡!」哼!她才不要听他的指挥呢!
「我也不困。」他说。
「既然如此,我替你换药吧。」
他不置可否,于是雨脉准备了金创乐和干净的布条。
袁睿主动坐起身来,她突然一僵。是了,她忘记了,上次为他包扎时他陷入昏迷之中,而现在他可是清醒的——
清醒的等她来将他胸前的遮蔽物都拆掉,赤果地面对她……
「有问题吗?」见她迟迟不动,袁睿问道。
「没、没有!」她当然这么说。
算了,反正是背部,她又不用看他的脸,就当自己是对著一堵墙壁吧!
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攫住了袁睿。她的气息和她游走在他背上的柔软指腹,仿佛过去曾经经历过相同的情境,他坐著,而她在照料他的背伤……
不是这次的刀伤,是更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