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一副吓唬人模样的军营教尉何敝,转动著他那一双铜铃似的大眼,很认真地在想。"干脆把她扒光了衣服,绑在威远将军府门前警告示众算啦!"一皱眉,一努嘴,都把他顶上的厚卷发、脸上的粗眉与落腮胡给逗得颤动地做了乱。想著想著,何敝遂朝曲昕的身上望过一眼,后者的脸上不露一丝情绪,仅是冷敛著唇眼,连话都不肯多说几句。既没有一般小女人似的哭哭啼啼,也缺少一阵如母老虎般的叫嚣。
呃,这丫头小贼的确是很怪咧!
"嗳,粗人就是粗人哪!"忽然,另一记略显尖细的男子声音在何敝的身后响起来,一名身穿锦绣缎面华服的俊俏男子步上来,举起手中的褶扇便往何敞的后脑勺上狠敲了下去。
"哎唷!你这娘娘腔韩味,做啥打咱脑袋瓜子啊?"何敝粗鲁地吼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