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发出幸福的微笑。
她往椅背一靠,闭起眼感受那种像天堂般的舒适。有个吻轻轻落到她脸上,她双手一张,触模到他,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你还在写你的日记吗?」何永洲靠在她的身畔问。
「就像安妮法兰克,把与世隔绝的感觉写出来。」雁屏说。
「不.不要像她,她是战争下可怜的孩子。」他想想说:「应该像梭罗,他独居时写了一本‘湖滨散记’。」’
「我可没他那么好,也不是真的独居。」她坐起来说:「我只是想记下我们相识以来的种种,有快乐相守、有痛苦挣扎,或许有一天,人们会明白,为什么我们要遗世独立,又为什么到如此荒远的地方来。我这本笔记还有个名字,就叫‘雁影行洲’,把我们两个都包含进去了。」
「‘雁影行洲’?你是怎么来的灵感?’她笑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