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小调又即将演奏到那段她又爱又恨的部分,尚未滑落,她就关上,并把白色的讣闻撕个粉碎。
逝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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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名彦就来敲门,手上还拎著豆浆和饭团。
「今天我去照顾干妈,你就在家休息吧!」他进来就说。
「你不用做生意了吗?」宛芸问。
「开出租车就有这点好处,自己是老板,爱翘班就翘班,多爽呀!」名产拿碗装豆浆,一边说。
「钱总是要赚呀!」她擦著桌子说。
「钱吗?我有的是。你以为出租车是我唯一的收人吗?那点只够我塞牙缝而已。」他大口吃起饭团。
宛芸仔细看他。这个名彦,小时候长得倒眉清目秀,功课也好过一阵子,怎么愈大气质愈糟,举止尽是流氓气了呢?
「好了!别再看了!」他停止咀嚼说:「再看也挤不出你他妈的好学生书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