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不想,但他死了,要下地狱了,我必须知道,你明白吗?」文娟激动地说:「你不讲,就等于肮脏的尾巴拖不完……。他终于死了,我总算挨到看他的下场,这种事怎能瞒我呢?!」
「我明白了,下次我……」宛芸忙住口,没有「下次」了。
「这上头有你和宛莉的名字,你们去看过他了?」文娟盯著女儿,毫不放松。
「没有,妈说不准的。」宛芸轻轻说。
「是不准,死也不准!」文娟咬牙切齿说:「他走出家门的那一刻,就不是你们的父亲了!饼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以后入了地狱,我要吐他口水,他上刀山,我就磨尖刀;他下油锅,我就煽猛火!我……」
文娟脸胀得通红,一口气接不上来,注射静脉的左手大力抖著,突然一股脓血冲出,快速漫进针管,并往上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