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什么?你当你的身体金刚不坏?」难以置信,他难道不疼、不痛吗?
眼楮四下梭巡,祁日拉了张还能坐的椅子,将他一按压下。
祁日粗鲁的动作,不免又扯痛了伊钧的痛处,让他不由得闷哼一声。看来他的膝盖,八成是撞得不轻,也许戳伤了也不一定。
「还说可以忍耐?」发现他冷汗冒得更厉害,祁日禁不住讽刺。
痛就是痛,嘴巴说可以忍耐,身体却是骗不了人。
祁日不懂他干嘛要逞强。
「只是疼了一下,很快就不会那么痛了。」伸手抚著痛得发麻的脚,伊钧尽量不把痛苦的感觉表现出来,甚至挤出笑容道:「你不是讨厌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吗?如果我去了保健室,我们瞒天过海的努力,不就前功尽弃了?」
虽受了伤,他还是顾虑到祁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