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做过这种蠢事,又害自己的差点没裂成两半,可以想见他有多懊恼。明知有危险还伸出援手,根本就不像是他平日冷眼旁观的作风。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承受著祁日的责?,伊钧只在乎他有没有受伤,了心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白痴,受伤的人是你。」咬了咬牙,祁日受不了地冷嗤道。
下巴擦伤了,甚至还渗出血来,难道他就不痛吗?有时候,祁日真的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好像怎么对他都不对。
「我没有关系,你有没有怎样?」伊钧还是很执著的问著。
反正,他身上这点小伤也死不了人,顶多痛个几天而已;
反而是祁日被他压在下面,他担心他是不是有撞到头,或是擦撞到其他的地方。
仰望著他担心的脸孔,祁日突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别说了,先拉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