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没有怪僻到那种地步。」
「那你现在怎么一脸不开心,我来看你不好吗?」
他缓缓摇头。「歌舲哪歌舲,我的心不是铜铸铁塑,经不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在你没能想通之前,我们少见面的好。」
她气馁地注视他。「青戈,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也许吧。结婚前与结婚后的心情、思想多少都有些不一样,只有你一味固执不愿改变,不给我做丈夫的行使权利,要是你认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你就错了,我只是顾念我们的情谊,若还有,就是你不断提醒我的:你才十七岁,你要上学。我无意欺负未成年少女。」
他侃侃而言,语气是平淡的,却也极端辛辣的。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她怯生生、又带点哀怨的对年轻的丈夫瞟了一眼,唉,他不能笑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