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贱女人!枉费我平日待她温柔体贴,她自己有钱酗酒,却舍不得给我张零头买根烟抽?」
骂她的母亲贱?这种专吃软饭的坏男人更贱!
「要钱是不?」程予欢从口袋模出最后一张大钞,「去买烟吧!这里有我收拾就行了!」
没有责备、没有埋怨,她的面无表情全是拜母亲多年来的「执迷不悟」所赐。
「还是予欢懂事。」韩万孙放亮的眼瞳,闪过色迷迷的光芒,「叔叔真是没有白疼你呵……」
「请你出去!」挥掉他不规矩的大手,她强压下厌恶感,将母亲扶了起来,「妈,我帮你上药。」
许是被痛殴而晕过去,许是酒精早麻痹了知觉,程淑芝拖著沉重的身躯任由女儿搀扶回房。程予欢熟练地将优碘涂在每一个伤处——该死!那种猪狗不如的男人,为何妈妈不早点离开?
「予欢!有客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