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错,都是从他随她跳崖救了她后,开始变得复杂纠结……
「二爷,您果然在这儿啊!」一颗小脑袋从他身后的楼顶小窗探出来。
他没有回头,握住右掌放回身侧,继续望著湖面,完全不想理会身后老是令他烦心的小家伙。
别紊笨拙地攀上小窗,丝毫不顾形象地翻身越过窗子,双手抓著窗台,小脚尖向下努力地探构著屋瓦的位置。
好不容易踩到屋瓦片,才松了一口气,谁知屋瓦竟长了湿苔,脚底突然一滑,两只小手抓不住,整个人重重的摔趴下去,沿著屋檐不断向下滑去!
「呜哇啊啊啊——二爷、二爷救命!」她双手在空中乱挥,一边往屋檐滑下去,一边不停惊叫。
完蛋了、完蛋了!这里是「烟波阁」最高的一处屋顶,摔下去的话,铁定会摔断颈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