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提,光看堡主的小舅子和朋友来访,都住下半个月了,夫人不知几次被邀往黑木楼一道用膳,陪侍堡主夫人和秦姑娘赏花、品茗、下山逛大街,可曾邀请你去一次?韦夫人、总管夫人和他们的闺女,都受过邀请,独独不请你。」
可不是,这西厢房一向是冷冷清清的。
「你别怪我直言,小姐,在这里也只有我阿蜂一心向著你。」她实在过不惯这里的生活,没有小大姊供她使唤,更没油水,因此又叹道:「照我说,小姐你嫁得太不值了!」
阮嫦娥心中一动。「哦,怎么说?」
「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怎么小姐你忍心让自己愈过愈差?堂堂一名花魁女,正当青春貌美,多少王孙公子为你著迷,多少富商名流为你痴狂,你偏偏挑中一个文没文才、钱没钱财的大老粗,既不懂吟风弄月,又不能供你过奢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