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迅速的,他的头俯了下来,四唇相接,紧压住她的唇,吻得狂猛、热烈、沉醉,那样辗转吸吮……她喘息著,身子瘫软如绵,不自觉地申吟,响应他的热情,两颗心同样的需索与渴求,管他谁勾引了谁!
醉落在喜悦的浪潮里,一任那浪潮冲击、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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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你在说笑吧!」
冰铁诺挑个仔天气,在新绿亭为贞阳作画,贞阳在一旁抚琴,绘的正是「抚琴图」。
「是真的,他答应另建一间屋子供我玩机关。」
他很难置信,燕无极怎么看都不是心软好说话的人,竟这般轻易接受事实,并慨然允诺?原先预估姊姊须抗争好长一段时日,没他帮忙是不行的。
「阿诺,你的姊姊很有魅力呢!」贞阳沾沾自喜,乐得像个孩子。「我一开口,他就答应了。早知道这么容易,当初就同嫁妆一道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