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东山双手扶住椅把手,一摇一晃,椅子随之开始“走动”,崔东山就那边像是骑马颠簸,显得极其滑稽可笑。
只是魏羡这段时日与崔东山朝夕相处,早已习以为常,在对待这件事上,魏羡和于禄就要远远比谢谢更早适应。
这大概就是帝王、皇储心胸。
崔东山缓缓道:“与你说过了答案,反正大隋幕后人与大骊都在比拼后手,蔡丰这类卒子的生死与否,以及蔡京神之流,投诚与否,都掀不起风浪,那么我之所以滞留州城,不去京城书院,就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家先生最心疼小宝瓶,茅小冬是个藏不住话的,一定会告诉他大隋这场不光彩的密谋,我这会儿一头撞上去,肯定要被迁怒,骂我不务正业。”
“我若是与先生说那社稷大业,更不讨喜,说不定连先生学生都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