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干什么﹖」勇伯斥责著昭筠。他待在这个府里三十五载﹐什么场面没见过﹐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大少爷会有断袖之癖。
「我﹖」昭筠模糊的声音从他的胸膛间传出。
「我在教他如何洗澡。」汪精睿露齿一笑﹐将另两人心头的疑虑扫去了大半。「哦﹐原来如此。」勇伯看向昭筠﹐一副「你该死」的表情。「难怪刚刚下人来报﹐小鱼儿哭叫的声音活像被热水烫去了一层皮。你啊﹐还真脏﹗从来不洗澡。」昭筠被骂得无地自容﹐缩在汪精睿的怀中不服气地嘟著小嘴。
这怎么能怪她﹖她怎么知道下人们都是一起洗﹐她自然成了大伙口中的异类。「你还不快出来﹐别缩在大少爷的怀中。原来你也懂得不好意思啊﹖刚才又哭又叫的﹐这会儿也懂得要面子了。真是﹐一个大男人﹐学女人哭叫个什么劲。」勇伯归纳出一个令人放心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