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真不知这性子是害了你还是帮了你,其实你明知皇……」罗梭的话本到了舌尖,却又在唐傲云犀利的目光中吞了回去。
「哎哟,你紧张个什么劲啊,我的意思是你明知道大哥其实也不是真的相信你做了那种事,只是在气头上,你就不能含含混混地让事情过去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撇过了头,唐傲云也不知是装蒜,遗是真的听不懂。
罗梭的急性子一起,又一口咬定地喳呼了起来,「你可别再装蒜了啊,你要不懂,刚刚干么瞪我,就怕我将大哥的身份说溜了嘴。」
「我没有。」
「明明就有,我说你既然还担心大哥,就是对他依然有情有义,你又何必勉强自己去记恨呢?」
虽然知道以他的别扭性子,一定不会承认自己记忆已经恢复的事实,罗梭仍是苦口婆心的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