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要问吉祥跟胤扬,毕竟是他们救活妳的。」甘采棠还记得那时她和柳沕微带著吉祥在雨中躲避追兵时,遇到全身是血的她和水胤扬的情景。
思至此,她便不愿对苻莲樗的伤势多言。
「看来你们有志一同的瞒我,这只会让我想得更糟。」苻莲樗搁在腿上的手抡起,重叹口气。
「有些事情姊姊还是别知道得好,别胡思乱想才能长命。像我,这辈子就担心没好吃好玩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哪像姊姊,一天到晚担心这、担心那的,病人要有病人的样子。而病人的责任就是负责把病养好,其他一切都不该操心,知道吗?」甘采棠说了一大堆,活似绕口令,听得苻莲樗头昏脑胀。
「妳在说些什么呀!十句话里我没一句听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