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
她抬眼看他执拗的眼,沉吟许久,才说:「是心病。」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将她搂紧了些,将下颚顶在她头上。
「这种心理疾病是不需要药物的。」
她不知道独孤傲为何会一反过去的冷傲,这般温柔地将她拥在怀里:更不明白,自己向来对他又恼又怕,为何现在能静静偎在他胸膛,感受那股奇妙的心安。
她只知道——她想要向他诉说那一段沉埋心底已久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