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脚踝的痛楚,她一双大眼四处梭巡,找寻逃生的方向,好在他发狠的第一时间逃离现场。
瞧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韩槊樵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可爱极了,想将她捧在手心里逗著她玩,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他一向都将女人和麻烦画上等号,连他家的女人也不例外;所有男性都是她们计谋下的受害者,唯有将她们视为洪水猛兽,方能全身而退。
突然惊觉自己的胡思乱想,他清了清喉咙,收摄心神,以免未开战便弃甲投降。
「你最后一句话太多余,如果你嫌自己的舌头太长,我不介意为你修剪。」
他的口气饱含威胁,大有付诸实行的意味,吓得凌津津连忙抿紧双唇、连连摇头。
「刚才你要是有这种觉悟,就不会引起这么多是非了。」虽然于事无补,他还是想出言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