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好久,起身想喝口茶,茶壶竟没水,他沮丧极了。
都不一样了,完全都不一样了。
厨房内堆置著碗盘;洗衣槽中有过夜未清洗的衣裤;冰箱内空空如也;花圃的青菜开始枯黄。
他咒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让沈迹去追求靓柔,还答应他们出游,落得一个人孤单地守著冷清的房子。
蓦地,他发觉自己竟然是在吃醋!难道,他对靓柔……
不!不可能,没有一个女人能占据他的心房,更何况是靓柔,她看起来那么不起眼,丝毫不具冶艳风情,怎么会是他喜欢的类型?
只是,没有了她,他连衬衫、领带摆哪都不知道,他更讨厌在外吃饭。
他不能让靓柔离开,可是,要怎么留住她呢?对了,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是他的女佣,说什么她都该服侍他这个主人,而不应该到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