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又以立于新人之旁不远处一峨冠博带的中年男人最为醒目,不只因为他笔挺魁伟,高人一等的身材及充满奇异魁力的古拙长相,还有那似悲似喜,却又似憾悔的面部表情。
焰娘坐在白隐身旁,目光却专注地观察著男人的表情,心中忆起奴儿昨夜同她说过的话。
「他是我爹爹。我……叫叶青鸿。」
「二十几年来,我记得的事并不多。但是记忆中竟然有他……我坐在他怀里,他用胡子扎我的脸,我笑著躲著喊著爹爹求饶……」
「……他为什么不要我……」
「他现在对我这么好又是为了什么?我明天就要成为傅昕臣的妻子了,以后、以后……」
看来,奴儿的认知一点没错。叶洽除了与她有相似的五官外,他现在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想必他一定很遗憾自己不能坐在高堂的位置受新人参拜,这可能会成为他终身的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