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卫紫衣轻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
「小家伙连过年都不能前来‘子午岭’与我一叙,派在少室山下的探子都说不曾见到宝宝踪影,足见少林寺门禁森严,小「家伙想故技重施偷溜下山,怕是不能够了,再过一年半载,他终将会忘了我,不再记得我这位大哥了。」
「魁首也不必妄自诽薄,以您这等人中之龙,想忘了您,非十年、二十年之功不可。」
卫紫方不语,他在想,宝宝过得可好?可曾像他在独处时,在夜梦里思念「她」一般的想念他,怀想他们过去共处时光中的种种?或是小孩心性,有了共同欢乐的玩伴,便忘了大哥?
他并不多愁善感,然而此刻整个身心被突如其来的愁绪所扰乱了。两个人愈是投缘两颗心愈是接近,反而成为一种酸溜又甜美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