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承坚伏在她身上,一身结实的肌肉覆盖著她柔嫩的躯体,像坚硬的壳守护一只通体晶莹的蜗牛。
「夏竹,你总是让我不安。告诉我,为什么我总觉得是你距离我好远好远?」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嘴唇凑在她鬓边啃著她的耳朵。
「你太婆婆妈妈了,我只是心不在焉。」
她冷冷敷衍一句,用指尖无意识地割画著他的背肌。
「夏竹,我不能没有你,真的,我的身心都附著在你身上,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有好梦。」
他把头埋进她的发丛里,告斛著。
一头不驯的斗牛,变成了温顺的羔羊。而这是以一条人命做为代价换来的浪子回头。
夏竹很想放浪大笑,却是阴笑著问:「一个死过两次的人,你还敢爱?」
「夏竹……」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往者已矣,留下的人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