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樱听令退下,而吟月完全不知道,让她头疼欲裂的那个男人就在她房外的庭院里。
「呵!真希罕,我还以为她醒来会大吵大闹呢!」邑帝留在外头,就是预备必要时进去劝她的。
「因为朱姑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所以睡醒时一点也不激动。」
「作梦?」
邑帝微皱双眉,他悄悄把她抱回房,是为了不让旁人发现她在他房里过夜,可不是为了让她以为一切全是作梦而忘了这一切啊!
「不过,我提醒她了。」雪樱善解人意地告诉邑帝,「我提起了她身上的酒味。」
「所以她想起来了?」
她摇摇头,「还多亏了您记得在朱姑娘颈上留下一个吻痕,让她照镜一看,想把一切当成作梦都不成。」
他当然并非刻意留下「证据」,雪樱肯定是故意提来消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