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提醒自己眼前是个精明狡猾的女人,他不必对她客气。
「你想怎样就怎样,像我这种女人……说什么也没用。」如果这是他想听的,那她只好这么说,他已把她看成不要脸的情妇,那她又何必多说。
「你总算肯坦白了。」他狠心地甩开她,不去看她衣衫不整,一副可怜的样子,迳自走向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净手,头也不回地走出茶水间。
回到办公室坐到办公椅上,他强压住所有的情绪、感觉。
他竟然对那女人感到心疼,见她哭著他很有罪恶感,抱著她,抚触她柔嫩的身躯,他竟也有男人本能的反应。
他内在有股热切的、他管也管不住的热流在窜动,要不是及时煞住,他会以惩罚为名要了她。
他痛恨自己对她有了不应该的感觉,他在怜惜她,或者他根本从来没有把她从心里连根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