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她飞来法国时,他就该明白她是一个极普通的女人,渴望被爱,要个陪在身侧的丈夫。
「这个问题那么难以回答吗?」因为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才难以启齿是不?原来心痛的感觉竟是如此。
「不难,可是我不想回答。」
留下话,他走进浴室去洗澡了,没心情理会她的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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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唐傲雨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
不见小妻子的踪影,他微皱起眉头,想了想便朝外走去。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用大毛巾擦拭著湿漉漉的头发,他俯视著蹲在房门口坐的妻子,语气是不解和好奇。
唐傲雨绝对不会对别人的怪异行径感到排斥,只会觉得兴奋有趣。
「替你看门。」她有些没好气回答,看也不看他。
本来想直接回日本去,可是夜太深,又想到日本还有唐癸那个讨厌鬼在,她的冲动就当场消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