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弄的,本来是要一根根折断她的手指,不过她说了实话,所以我仅仅让她的手腕脱臼而已。」
徐书意吓得倒怞了口凉气,不敢相信他会将这件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看著他不停以纸镇拍打掌心,似乎在评估有没有办法以纸镇敲断人的十指,脸色登时刷白,不由自主往后退缩。
「徐姑娘怎会看起来好像很害怕的模样?」殷槐笙一步步靠近,掌中的水晶纸镇不住拍打,宛若命符。
「没……没有。」徐书意吓得胆颤心惊,一退再退,直到背脊撞上亭柱无路可退才停下来,她愈来愈觉得想要嫁给他是她所作过最糟的决定,她怎么会以为他很好掌控?甚至分别与姑母及哥哥做出谋夺殷家家产的协议,实在是太蠢了。
殷槐笙以水晶纸镇轻轻抚开她垂落到颊边的发丝,徐书意误以为他要拿水晶纸镇砸她的,不禁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