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再度蒙,两人相视,再也没有往常的亲匿与欢乐;炽烈怒火仍在,水湄只有暗自心伤。
她伸手想再次抚模他的脸,炽烈却闪了开来;水湄的手和心再也没有著处。
「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放弃夜魅的身分;狂剑说我傻,可是我没有后悔。因为有你,我只想当水湄。」她哽著声音低语。
炽烈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
「我以为,只要我不再是夜魅,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谁知道上天就是这么爱捉弄人,不肯给你我一个好的结果。我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一切都是命运;但除了身分我没有告诉你之外,我没再骗过你。」
「但是你却伤了义父。」
「我没有。」她再度否认。「如果我真的有意要被喜公公,我何必用七步追魂?那么明显的线索任谁都会猜到毐是夜魅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