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从鬼刀消失之后,水湄第一次正式谈起这个问题。「鬼刀是受门主之命去执行任务,到最后出了差错,却要以自己的性命做为代价。恕夜魅直言,夜魅不觉得鬼刀有错到必须付出生命的地步。」
暗鸿儒一震。「鬼刀的事……你以为我不难过吗?你们都是我手中的大将,你以为我舍得放弃你们吗?」
「不管舍不舍得,鬼刀已死是事实。」
「你……你居然这么不谅解?」傅鸿儒惊讶的望著她。
「我的看法与夜魅相同。」狂剑突然出现在门口。
「狂剑!」水湄走过去,很想趴在他肩上大哭一场──希望狂剑不会嫌她烦。
狂剑朝她点了下头,眼眸看向傅鸿儒。
「我不明白鬼刀犯了什么错,重到需要以生命做为弥补。」
「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面对两名爱将的责问,傅鸿儒第一次感觉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