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该——」
茜草被他的袖子挥到,往旁倒去,蚣蟆蹲在白椿槿身前,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白椿槿皱起眉头,说她不畏惧这喜怒无常的蚣蟆是假话,这一睡一醒之间,她不知在他的魔掌之下幸存多少次,可这种忧惧交加的日子她快熬不过。
原本她自认倒霉遇著这透著诡异的事,只想著在杜仲言追上自己之前离开这儿,可现下,她连逃的本钱都没有,反而让自己的三魂七魄落入他的宰制……
她全身上下已分不清哪儿痛、哪儿不痛,但显然地,左脚踝上的痛楚因蚣蟆的接近而起了骚动,她整只左脚因而翻腾,不像自己的脚。
「啊……」
他突然伸手捉住她的左脚踝。
他要杀她吗?
白椿槿乱烘烘的脑子理不出个头绪来,游移不安的眸子教蚣蟆的眼给擒住,四眸相对,一如浮云不定,一如沉水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