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霄终于开了口。
「怎么这样说呢?什么工具,你是我未婚夫,我是妻凭夫贵、以夫为荣嘛!」
「可惜,我不以你为荣。」
成霄语气严若寒冰。
芷菱听言,这才正色收起娇喷嘻笑,放下成霄的手,怨怒地说:「怎么啦?你说!我什么地方丢了你的脸了?真奇怪,像我欠了你几千万似的,摆一张驴脸给我看!」
说完,看成宵气呼呼地,当真是变了脸,于是换上温柔的声音再说:「说啊!我什么地方不对了?你说出来……我会改的嘛!」
被芷菱一再纠缠央求,成霄总算开了金口,讪讪地说:「我不说你什么对还是不对,也不指望你改,只是对你不敢领教。」
「不敢领教?成霄,你怎么这样说我?到底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这是他们交往到定情以来,成宵从来不曾说过的唯一一句重话,叫芷菱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