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寒旻旻是那种胆小如鼠的女人吗?」一双灵动的美眸凶悍地瞟过去。可恶!是哪个叛徒告诉他的?
「你到底在躲什么『义务』啊?」她愈是虚张声势,朱丁玺就愈不信她的话。况且,阎铭阳没有必要骗他。
寒旻旻垮下娇艳的俏脸。「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别问了好不好?」这么丢人的事她哪有脸说啊?
「该不会是和我有关吧?」朱丁玺的嗓音低沉了下来。瞧她那诡异兮兮的态度,八成有鬼。
「一半、一半啦!」寒旻旻勉强透露了一些些。
「那就说出和我有关的那一半吧!」朱丁玺也不强人所难。
「说就说嘛!」寒旻旻索性豁了出去。「朱丁玺,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寒月宫的宫规?」
反正那丢人的宫规又不是她订下的,她有什么好怕。
「知道一点。」朱丁玺?这女人居然直呼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