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快换了个笑脸解释,暗骂自己太沉不住气。
「这么晚让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才九点多而已,怎么会晚。」对她而言凌晨才算开始呢。
「差两分十点。」顾家仁更正。
「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
咦?这男人怎么忽然有主见起来了,不是好好先生吗?平时好商量的人怎会变得那么固执?只是她现在没空和他辩论,事态紧急刻不容缓,必要时只好使出她的撒手 ,搂著他开始软言软语的撒娇,她知道他耳根子软,这种人通常熬不过女人的哀求。
「放心嘛,我开车去很快就会回来,好不好嘛,求求你,我们女人家有很多事要说的,你在不方便嘛,总不能让你一人在车上等,这样我会不安的,你忍心让我不安吗,嗯?」
「不行,除非让我送你去。」此时的他有股沉静的气魄,慑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