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分析起来,他大概有自虐的倾向。
「既然知错,还不向本姑娘赔罪。」她得寸进尺地道。存心整整他,一点一滴地报以前他不理她的「深仇」。
「赔罪?」他缓慢地眨了眨夜眸,叫屈道,「我好歹也接到你啊,难道还不够将功折罪?」
恋儿扁了扁朱唇,嗔道:「你救我是理所当然的,那算什么功?」一按他的臂,她轻盈地离开他的怀抱,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
听罢,梵天险些一跤跌到地上。这样的话,她姑娘都能说得如此自然,他想不服她都不行。「女孩子都是这么不讲理吗?」他苦笑著问。
「这话不尽然。」她探出纤手拍了拍他的面颊,笑靥如花地道,「女孩子大多都是既温柔又可爱的,可是——」她活风一转,「你爱上的这一个,却绝对是不讲理的。」
「不要这么坦白吧。」他笑得更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