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开始,他就生活在极度不平等待遇的环境里,父亲总是忙于事业,所以也就不知道他几乎天天被虎姑婆以各种名目照三餐加消夜地修理,让他每天总是带著满背的伤痕趴著入睡,也让他整整作了十年的噩梦,直到十八岁独立外出读书。
这笔帐,总是要算的,而现在正是时候。
他想得太入神,以至于连娇艳已经站到他面前晃著手都没发觉。「哈,回魂喽!」将五指张开,大胆地在他眼前晃动。
李樊从思绪中惊醒过来,有些尴尬地看著她。
「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后悔了吧?我可不接受喔*我们可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开玩笑,她才不会容许他后悔咧。
「没有,就这么说定了。」他给她肯定的答复。
「喔──YES!」她开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