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放下手中的报纸,模了模脖子上的护套,「本来想要好好对付时耘憔那臭小子,不过这下子不用我教训,他就够不好受了。」
报纸上的时耘樵看起来可真是憔悴呢!
对峙了那么多年,时耘樵哀伤的表情最叫他快乐。
也只有他这么坏心的人,会在别人痛苦的时候笑得那么高兴。罗拔在心底唾弃他一番,才开口阿谀,「少爷,这么一来你就不用弄脏你的手去教训他了。」
「这还用你说,我自己知道。」法兰克哼著气,又开始不爽,「可是对付普森斯那个老头子并不是那么简单,绑架、威胁,或者找人打他一顿都不行,可真是令人头痛呢!」
「也许普森斯那老头失去女儿之后会改变也说不定,也许到时候少爷可以以较低的价钱把专利生产权拿到手。」
「我就是不想花一毛钱才会想要去追求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