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右手臂突然推上袖子,掀出两道已经结疤的伤口。
孟葵错愕地盯著手肘,想起他们相遇那天的险况。「我是不是很坏或害过谁?」她真的懂,不是吗?
「没有,你不曾伤害过无辜,加害你的人是熟识。」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她震惊莫名。
「我也想知道。」孟良刻满年纹且不失英气的面容,淡淡爬上了半边阴影。「所以你必须帮我。」必须根绝后患,他不愿后半辈子都生活在有可能失去小葵的恐惧中。
※※※
钱克安以为他看错了。
白纱礼服?天啊!「和」及「平」老化的脑袋是灌了水泥还是酱汁?
「那是什么鬼?」
这个声音?钱克安慢慢回头,颈背的寒毛逐根立起。「少爷?」今天就回来了?欧阳禹的下场……南无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肯定很凄惨。
「欢迎词不用太热烈,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