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霎时僵住,满头大汗的想著,那个老师仅是一介书生却嚣张得过分,有时无理取闹到令保全们都想扁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依他的了解,保全们普通忍受不了那个老师五分钟,可想而知,她们所受的骚扰有多深。
她们却暗自吞忍近半年的时光。
半年?他微微启唇,他有时连一刻都容不得那个老师在眼前嚣张放肆。若非职务约束,早就对他不客气,赏他两拳,教他如何尊重别人。
目光错愕地瞪著那个女孩,她一介弱质女流,年纪轻轻竟能容忍怪老师的骚扰长达半年……她的修养和耐力,他远远不能及。
这个年轻的女孩绝非泛泛之辈,更非胆怯无能的女子。
「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年纪小,就活该受屈辱吗?活该被人糟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