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回耿冲的身边,她又看了他半天,才在他唇角印上一吻,细声地说:‘虽然你没有对我承诺什么,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爱你。’
说完,她贴著他的肩,满足地入睡。
当她再次醒来,身旁的耿冲已经不在了。她惊愕地起身,冲出客房,客厅里没半个人,连他的卧室都没有睡过的痕迹。她怅然走回房里,莫名地感到失落。
雹冲在忙什么?现在不过早上七点,公司行号都还没营业,他会上哪儿去了?
连平常留下来看守她的擎南也不见踪影,一种被人抛弃的孤独倏地兜上心头。
雹冲是不是认为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就不担心她跑掉?他以为他已用情线拴住她,所以连看守人也省了?
这种想法让她悒郁起来,昨夜的温存渐渐褪去,她哀怨地走到客厅的茶几旁坐下,怔忡出神。
盯著盯著,她才发现自己正对著一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