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呜……那个没良心的!」她坐在沙发上又哭一会儿,忽然捉起皮包往外冲。
「你要去哪里?」洪蘅心急的问。
「买醉!我要到外头喝个痛快,把一切不开心的事全忘了!」待在家里只会老往方才那件事想,干啥如此虐待自己?
「别去了,喝酒伤身。」
「我喝又不是你喝,怕什么?」说著她又往外走。
这个时候洪蘅怎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到外面喝酒?唉!谁教自己是她的好朋友呢?只得舍命陪君子喽!
捉起狂来的曾宛君真是吓死人,她一上了车之后,油门便猛催到底,车速快得直教洪蘅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曾宛君叫的酒又给了她第二个不安——
陈年威士忌?!这女人不要命了吗?更不要命的还在后头!曾宛君一看到侍者将威士忌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