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所认定的、所熟悉的都完全崩解了……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胃里好像压著沉重的东西……
「可是这些东西慢慢的让我没有办法呼吸了。我的同学可能很羡慕我,我和知名的经纪公司签约.我有演出的机会、出CD,可是同时我也被这些合约绑死了。我一年拉五十场相同的曲目——」他皱紧眉头,显然想到这些仍让他厌恶。
他解释:「就是我当时得奖的那首曲子。不只如此,出的唱片,里面所有的曲目也是由对方决定,这样我觉得自己根本只是一个拉琴的机器。
我一直渴望创作,我不想弹奏别人的东西,也不想任何人叫我应该拉什么、不应该拉什么曲子。其实我从小就很叛逆,我喜欢把一些练熟了的曲子一会儿调高五度,一下又低四度这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