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的,这个礼拜以来,他很少准时回家,她没有过问,这并不是有权介入的。
懊结束了吧?
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上亮瑜突然有这个领悟。
三年,一千多个日子。不,也许更久,也许从六年前的初相见开始。够了吧,这无望的、痛苦的纠缠——
懊结束了吧?
阙宇昂回来时直接走进卧室。
亮瑜和衣躺在床上,但没有睡著。双眼直视著天花板,那表情空洞得让人害怕。
他无声地脱下衣服,赤果地躺到她身边。
当他的手来到她的上衣,亮瑜一颤。
她的目光闪过一抹痛苦,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可以跟他不爱的人?」她茫然凄楚的神情令他心悸。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一向不是多话的女人。」他冷漠地望著她。那绝情眸光竟会伤她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