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不是一再的要我放你自由吗?难道你又要改变主意了?」庄只心里残存的一丝希望又被点燃了。
「我想给这桩婚姻一个机会,我以前对你的想法太过偏激了才会排斥这桩婚姻,或许它是命定的。」华述也自我检讨过,他确实是因为庄只而顽强的抗拒这桩婚事。
「你的意思是要重新开始?那你不在意我并非处女!」庄只记得华述针对这件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似乎很在意,要不然他于嘛对涵贝念念不忘。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是以后我可不许你再让我当乌龟。还有,倘若我们真的不合适,也请你不要勉强。」华述怕极了死缠烂打的庄只。
「还不简单,来,我替你写封休书,如果我真对不起你时绝对不会赖著不走,就连父皇都无可奈何。」庄只大方的提笔写字,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人帮忙收尾的庄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