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么想,看戏纳凉的旁人可没那么顺她意放过她。
无聊的闲人,有的暗地嘲弄她男人婆似的作风,有的担心她将孤老一生,有的更多事地想替她找个可怜的长期饭票,拚命为她开立饭票的条件──要有圣人的好脾气、要能任她威喝欺压、要能养得起她、要接受自己只是地生命的一小部分,受害人及案件永远比他来得重要的事实,要能……总之,他要不是上一世的圣人,就是这个世纪快绝种的贤人。
但这样的优质好男人,哪轮得到她。于是乎,旁人在期待,期待一个救世主降临,拯救再这样下去一定变成老姑婆的何夭夭。
夭夭,夭夭──果然让男人「逃」之夭夭。
闲言在口耳间相传,大伙很有默契地没有让一句蜚语飘进何夭夭耳里,毕竟闲言要传,小命也要保。
一如往常,何夭夭窝在快将她淹没的案卷中振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