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行云慵懒舒适的斜倚卧蹋,静静的听著手下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禀告由总管雷大山传来的消息。
「嗯……」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点头听著,斜躺的姿态不变,感慨般的低语,「看来我是太宽容了些,倒让他们把胆子给养大了,竟然连我的人都敢动。」眉心一拧,握住酒杯的手突然用力,「啪」的一声,瓷杯应声而裂成碎片。
「替我送拜帖给张家,说我稍后登门拜访。」该解决的事情还是早点解决得好。
「遵命。」手下战战兢兢的应允退下。
瓷杯突然碎裂的声音,让原本偎靠在旁的温良儿惊跳起来,不敢动作的呆愣著,和他相识的这两年来,她很清楚他不是能掌握的男人,可也从不曾见过他为女人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换上讨好的笑容,取饼杯子再斟满酒送上,她闲聊般的探问:「宫里有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