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狐好生尴尬的不敢看向他,她故意将目光移到天花板上,这样好多了,至少看天花板不会让她腿软、脸红,外加心底小鹿乱撞。
「好了。」没三两下,华枭已把遭他解放的衣扣—一扣上。
这下更尴尬了,她再次偷窃不著被人当场逮到,更惨的是她的伪装早被他所识破,她该说些什么话?难堪啊!多想挖个地洞就此钻进去,永生永世都不再出现。
沉默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谁也没有率先打破的意思。
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该勇于面对失败的后果。「你想怎样?」她大声问。
很好!气势够!如此一来,就不会显得她太过于蹩脚。
「不想怎样。」他耸耸肩。
「是吗?」她怀疑地看著他,难道他不想将她移送法办?
「不然你希望我怎样?」他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