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是,即使只是与她并肩而坐,只是谈著女人贞节的重要性,他竟有了该死的生理反应。
「那时我十三岁吧,师父曾跟我们说过,一个巫女最怕的便是贞节没了,因为巫女要修行成仙,必须保有原身,我听得迷迷糊糊啦,问师父,师父好象有难言之隐,支支吾吾的借故离开,而两位巫女姊姊则说,等我长大就明白。」但是她已经长大了,却这是没有人教她。她偏头认真的问:「玥羲少爷,贞节是一样东西吗?」
「妳想成仙?」蒙玥羲忐忑的问。成仙?不就代表她将消失在凡间,消失在他眼前,永远不得再见……他没来由的为这个可能性而胆寒。
「这是巫女的命运。喂,你还没告诉我呢!」
他深深地瞅著她天真的脸,缓缓地说:「身体不能给任何人踫,连看都不行,这就是守住贞节最基本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