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说是自寻烦恼吧。」培顿说。「达乐和我一直比较……」
「大胆。」达乐接口道。「要不是约翰把我们凑在一起,我绝不会和你们任何一个做朋友。」
「我看到你们没有看到的。」约翰说。「才干和贪婪。」
「干杯。」麦隆嘲弄地向其他人举杯致敬。
「‘播种社’成立时,我好像只有十六岁。」达乐说。
「你那时还保有童贞,对不对?」麦隆问。
「不,我九岁就失去童贞了。」
那句话夸张得把大家逗笑了。「好吧,我初体验的年纪是大了点。」达乐说。
「天啊,当时的我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我们的秘密社团很高明。」培顿说。
「我们是很高明,而且很走运。」麦隆指出。「知不知道我们那样冒险有多愚蠢?」
「每当想大醉一场,‘播种社’就会聚会。」达乐说。「我们没有变成酒鬼才叫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