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姑娘真要去兰陵,那么一切就到此为止,在下不能再为姑娘添麻烦。」黑衣人条理分明地说看,眼中却闪过一丝快得令人来不及察觉的恨意,但韩宿云却注意到了。
「你和兰陵王有仇?」她低声问。
黑衣人冷冷一扯嘴角,「仇?那不是仇,而是恨。」
「恨?」
「对,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恨。」黑衣人脸上浮现一抹说不出来的复杂。跟著,他从衣袋中掏出一块令牌和一支短笛递给韩宿云。「这是傲龙堡的信物,见信物如见人。他日如果姑娘有任何需要,只要凭著这块令牌,那么傲龙堡南北七十二分舵的所有人,都愿意为姑娘赴汤蹈火。至于这支短笛则是联络之用,只要姑娘吹响这短笛,一刻钟内,即会有人前来接应。」
「不行,我不能收下这么重要的东西」韩宿云慌得想推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