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这么多时间,希望结果不是最坏的那一个,否则就算他现在宰了柳子笺也已经于事无补。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住的那间破公寓,在你回台北的路上被人用一把火给烧了。」
「烧了?」柳子笺愣愣地重复一次。
「你最好期待那双玻璃鞋能够完整无缺,要不然——」
「这、这怎么可能?房子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烧起来?」她猛然起身,十分震惊地盯著火烛间一张皮笑肉不笑的俊颜。
「就如同你所说,房子是不会无缘无故自个儿烧起来的。」
「那就是说,有人放火……」
「柳子笺,我想你应该把重点放在玻璃鞋上,而非那幢破公寓。」火烛间忿忿地打断她的话。
柳子笺为之一震,刹那间,她为他那种置身事外的冷漠而感到心寒,但下一刻,她又扪心自问,自己到底在冀望什么,是他的关心,